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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捂着伤口踉跄后退。恐惧瞬间占据了内心，颤抖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惊骇之色。

        何禀面无表情地朝男人一步步逼近，手中的刀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

        ＂不......不要......＂男人哆嗦着向后退去，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

        可何禀充耳不闻，疯狂地挥舞着刀子，一刀又一刀地捅向男人的腹部。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皮肉，在男人的腹腔中肆意搅动。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溅得满脸满身都是。

        肠子、胃、肝脏......男人的腹腔被掏得一干二净，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何禀跪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深深地埋进腹腔中，仿佛要把他撕成两半。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血淋淋的现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何禀面无表情地清理着地板上的血迹，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麻木地将男人的尸体塞进一个大塑料袋，拖进厕所，关上了门。

        接着，脱下满是血污的衣服，换上一套干净的。他走到洗手池前，仔细地洗去脸上和手上的血迹，直到水流变得清澈。

        做完这一切，何禀拿起手机，翻到联系人列表，找到了那个曾经带给他无尽痛苦的名字——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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