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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个夜晚,我做的每个梦都是噩梦,在每个梦里我都失声痛哭,完全忍不住,就像个被附了体的神经病。
肿着眼睛,哑着嗓子,被简言喊起来,他拽着我胳膊,说要带我去医院看看医生。
我没有任何外伤,那就只有可能昨晚见证那一幕惨状后留下的心理创伤。
可是简言不懂,能救我的不是医院里素不相识的医生,那时候能救我的只有骆寒。
他好吗?
在我们拉扯间,他的手机终于收到了回音。
手机铃声不要命地响。
我盯着来电,又一次泪流满面。
是骆寒欸。
就是骆寒的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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