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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很黑,谢东篱点了煤油灯。里边儿放着酱油色的一个小腿高的坛子,这坛子里可是放着很金贵的东西。
当然,别人要是进来了,看到这个坛子,只会以为是个酸菜坛子,绝对想不到这里头有肉。
在这种年代,家家户户哪里有多余的粮食?
自留地几分地几分地的算给你,要是多种了点菜,村里还要给你拔了。
想喂鸡?超过几只几只,那得上交不说,还要被点名批评,被村里的大喇叭轰轰烈烈的批一顿。
至于别的牲畜,呵,别想。到年末,村里杀猪,按工分按人口分配。
什么?去山上打猎?呵,你一次两次,别人没看见,或者看见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次数一多,你就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批你斗你没商量!
这一缸子的鲊鱼,是他夜黑风高的时候趁人不备从水里搞的。盐也是走的黑市里搞的。
不然他这一天天的不是干菜汤和玉米馍馍,就是红薯南瓜饭、豆子土豆饭。荤腥就是天天瞅巴家里的鸡下个蛋?
营养不良还怎么搞事儿?
一滴j十滴血的,他不好好养着身体,夫妻生活还过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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