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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棠走的时候还专门拿走了纸鸢。
反正她也对这些纸鸢不感兴趣。
姬刑似乎早就猜到顾瑾棠还是会来,眼底讥讽。和这些走过山间血海的朝堂男儿相比,顾瑾棠还是太嫩了些。
“又怎么了?”姬刑平静了很多,一身,玉白斓衫。冷漠的口吻透着兴致。
顾瑾棠说:“我救过你两次。”“你连基本知恩图报都不会?”
“要不要我教你。”
姬刑不耐烦:“我跟太医院不熟。”
顾瑾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姬刑闭目,半晌道:“出去。”他身上的伤口又发作了。
顾瑾棠开始摆弄那只带过来的千纸鹤的纸鸢,她在上面寥寥画了几笔。撒上一层金粉,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中,显得圣洁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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