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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总，我......”

        看到老女人垂头丧气的样子，王聪冷冷一笑，但是再也没有在这里买啥的心情了。

        他朝几乎石化成一座雕像的林妍苒挥了挥手：“别愣着了，走啊。”

        一直到王聪和林妍苒走出众人的视线，大家才各自唏嘘着离开。

        “王聪......不，王总......你真是这里的.......”

        王聪一路沉默不语，林妍苒想要打破这种窘迫的状态，没想到一开口，竟然也有些结巴了。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相信。”王聪无奈的摊摊手。

        林妍苒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却多了几分柔和。

        “不过刚刚为什么只是解雇了那个店员？显然这属于管理上的问题，即便是撤柜了，也不为过吧。”

        王聪呵呵一笑：“哎，刚来，要给大家树立一个好的形象嘛。”

        “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王聪......不，王总，没看出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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