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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照也知道此事,但他无能为力、亦不敢声张,只能保持沉默、保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浩浩如H市,江月照不过其中一介蜉蝣,他没有背景,谁都想玩他,谁都敢玩他。
你要好好考虑。
谭浩宇语重心长、眼神凝重,将忧虑写在脸上。
下午还有专业课,谭浩宇交代完事和江月照通了气,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多做停留,急急忙忙又要赶公交走人。
只剩下江月照孤身一人躺在病床上。
病房里太安静了,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开始飘飞,回想起谭浩宇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
“我还算有点姿色,勉强算能理解你,在一个毫无助益的家庭出生,你的样貌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如果你甘心一辈子平凡,就应该待在你出生的那座小城市,择优选一个身家背景都不错的对象步入婚姻,但你选择了H市,你本能不甘于平凡……在你这个年纪,你的身边尽是会吃人的诱惑,上流社会的人看似衣冠楚楚,实际扒了那层皮都是衣冠禽兽。”
江月照躺在床上沉思,翻来覆去许多次。
想到掩藏在暗处的威胁,那些照片令他手足无措,内心愈发惊惧不安。
当下达摩克利斯之剑已在头顶高悬,一个男人攀高门虽然令人不齿,但人要为自己而活,一咬牙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霍知慕不是无所事事的社会闲散人士,在医院连续陪江月照几天,积压了些事情需要处理,趁着二人室友相聚的机会,直接离开了一整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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