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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打一处来,沉着嗓音刚开始吼阿言就指了指洞口,脑袋还没反应大哥坚实的脚步声实实在在的从不远处传向洞穴内,很快洞口中央就出现了狼族成员的身影。
正午,艳阳高照,淡黄的光晕从空气中的粒子向四周散射,雪地晒化出一片洁白的土地,雪水浮在光亮处,一切温暖适宜。他们的族人站在视野中间,健美的身躯象征草原的一切,直到脚步缓缓变慢,变沉重,暮朔皱着一张脸,背上的东西即将压垮他的背膀,汗渍将他的视线变得模糊。踏入洞穴的那一刻,暮朔脚下一软,双腿解脱似得跪在了岩地上。失衡的重力把背上的人摔了下来。随后而到的慕衍反应极快,登步上前搂住了即将掉在地上的身躯,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从瘫软的人体间里发出,两位哭得撕心裂肺的母狼妈妈相互搀扶着走在后面,暮樆默不作声的跟在最后,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仅是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狼王尸体,又越过众人,撇向瘫在地上,一声不吭流泪的瘸腿叔叔。
没人知道黑熊是怎么上树的,集草原之精华坐落而成的参天古树即使在冬季依旧散枝开叶,茂盛的枝团树叶一簇一簇的长,光线透过叶间的缝隙撒下炽白的光点,狼王惬意地躺在树下享受日光浴,远处,暮樆用小刀削饰一块松木,暮朔躺在弟弟旁边闭目养神。暮衍陪着母狼们讲小话,微笑着帮灰狼白狼妈妈用木梳打理雪白的毛发
生命美好可人。
粗大的枝条遮住了黑色的身体,一头未完成兽人进化的野生黑熊,就这样从上面扑了下来,先是坐断了狼王的脊椎,再对着狼王的头颅张开獠牙,泛着腥臭的口液吞食着咬下来得脸肉,细腻的肉质让黑熊缓解冬季的饥饿,发出咕噜咕噜的进食声,尔后吐出些许灰毛。
即使暮朔第一时间蹦跑着,嘶吼着朝向父亲。机敏的黑熊瞬间撕开一大块脊肉快速逃离,暮樆将削了一半的木枪朝漆黑滚动的黑熊身体掷去,然后直挺挺的立在草地上。
慕衍靠在藤椅上,先是装模作样般翻了几页书,等扉页被拿在手上好一会儿了,才抬起头,慢悠悠的扫视一圈。
他先是看到挑拣着柴木打理篝火的暮樆,盯了一会儿后转向卧在白狼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暮纯,精工细琢的一张脸即便哭得扭曲也只见娇憨,眼瞅着他揽住白狼的脖颈边啜泣边撒娇要抱,慕衍转过头去,眼珠向上翻剩了半个亮白的眼睑。
狼王被啃得残缺不全的躯体还在旁边。暮朔大马金刀跨坐在斜方的木质靠椅上,静静地注视死去的父亲。同样看向尸体的还有阿言,他蹲坐在狼王的尸体旁边抱住膝盖无声的流泪,身下臀部的中央还伴随着难言的肿痛。从噩耗传来之后阿言的眼眶一直是润湿的,如同被猎食的垂耳兔一般耷拉在两边的灰色狼耳遮住他的眼眸,透过缝隙瑟缩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尔后痛苦的闭上眼。
篝火燎得更旺,烟气直往洞壁中吹去,慕衍坐的近,脸部被熏得不适,刚准备起身,暮朔突然开口,声音低哑粗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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