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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要是现在肯跪下来给爷爷我磕三个响头,老子便给你留个全尸。”心中笃定对方已经插翅难飞,胡三嘴里不干不净地笑骂着。除了喝酒,他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欣赏这些废物们临死前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丑态。
“聒噪。”面对胡三的挑衅,黑衣刀客只是偏偏头,若无其事地拍去肩上的落雪,然后从后腰的牛皮扁袋中拔出一把漆黑如墨的宽背长刀。其中的意思,可以总结为四个字——要打便打。
呦呵!这是压根没把咱三爷放在眼里啊!被胡三带来的弟兄们见这小子一幅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嚣张模样,纷纷叫嚷着:“三爷快给他些颜色瞧瞧!”“他怕不是早吓尿了,在这装腔吧!哈哈哈!”。
先是杀我至亲,再是辱我兄弟,竟然还胆敢瞧不起老子!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胡三的心头,只听得他一声暴喝:“这可是你自找的死路!!”两把虎头巨斧便带着大厦将倾的迅疾之势猛然朝着那道黑影劈去。
别看此人身形魁梧,壮得像头熊,使得武器也足有千斤之重,可这扑杀而出的身形却迅猛无匹,不仅没有丝毫笨拙之感,甚至比那扑食的猛虎还要快上三分。一人两斧好似一股黑色的旋风,所到之处凛然刮得人睁不开眼。一时之间,斧头劈出的呼啸风声竟盖过了其他声响,叫人不禁去想这一击倘若真落在身上,怕不是会当场一分为二,像那屠户手里的猪仔一般肠脑皆流。
然而,面对这直冲面门的暴虐一击,骆风泉却是避也不避,甚至还故意迎身向前,提刀格挡。只听“铿”的一声脆响,一刀一斧相接之处飞闪出无数金红火花,力道之大,震得刀背上的铁环嗡然不止,两人脚底下踩着的白雪也轰然化作一滩清水。
眼见一击未成,胡三双手一抬一披,竟是再要复现一次这气势滂沱的“泰山压顶”!正当他欣喜地看着这两道寒光凛冽的斧刃即将没入这毛头小子的双肩之际,却见眼前之人身如鬼魅,再一眨眼竟已出现在自己的几步之外。
这番出其不意的举动不仅让骆风泉躲过了这致命一击,还恰好将他身后一个手拿短匕正欲偷袭的男人暴露了出来。
眼见这丧门星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胡三心中大呼不好,可尽管他有心收手,却依旧还是太迟了——
“哗——”,两柄收不回来的开山巨斧瞬间便将那躲闪不及的男人给生生劈成了三条,鲜红滚烫的血液高高飞溅了三尺才又落在茫茫雪地之上,不一会儿地上便堆积起一滩红色的小水洼。
“二麻子!”胡三惨叫一声,颤抖的声音里竟全是懊脑与悔恨,“啊啊啊!老子要你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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