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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文雪筱玩心大起之际,屋外忽而响起一阵急促的扣门声:“骆少侠?文公子?你们可在忙吗?”。等他再度回过神来,手底下早就没了那人腰间温热的触感。
哼,逃的可真快。文雪筱被他这脚底抹油的跑法搞得又气又笑,心中暗自盘算着下次定要找个无人打扰的时机叫他乖乖受罚。落荒而逃的骆风泉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觉得后背有些莫名的发凉。
是错觉吧。
“老杨?”,他打开门,发现在屋外杵着的人左手提着一盅汤锅,脚边还放着一提食盒,蜡黄的长脸上续着短短的八字胡,不是那酒馆老板杨劳又是谁?
“骆少侠,今日多亏有你。”杨劳眼尖,顺着骆风泉敞开的外袍,他一眼便看到胸前那几道新添的伤痕。它们虽然已不再流血,还被人涂上了乳白的药膏,可那副皮肉翻卷的艳红模样却依旧看得人心头一紧,“你伤得可重?”
“无碍。”
“这帮狗娘养的混蛋!一群恃强凌弱的孬货!我呸!丧尽天良!生儿子没屁眼的一伙畜生!!!”
杨劳边骂边哆嗦着腿肚,除却天冷的缘故,想来白天的事确实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不过这也不怪他,那伙人长得如此凶神恶煞,手上又是沾了不少人命的,哪个老实本分的人对上他们能不怕呢。
等这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的老实男人骂到口干舌燥,目光不小心掠过手里提着的家伙,才终于想起自己是干嘛来的:“我家那婆娘一听说今日的事,直接上后院捉了只最肥最大的老母鸡要我煲了汤给你补补。风泉啊,要是没有你,我真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一家老小啊!”
这位杨老板还真是个性情中人,情到深处竟然哽咽起来,眼周也红了好大一圈,俨然是副激动到要哭的样子。见此情景,骆风泉心道不好,对他而言,动嘴安慰人乃是件比动手杀人还要棘手的难事。于是乎,他的手就这么僵扶在男人瘦削的肩上,任是怎么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宽慰人的好话来。
表面上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实际内心里早就满头大汗,刚要干巴巴地开口道:“都过去了”,便听见一道春风化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杨叔吗?快先进来吧,外面多冷呀。”
文雪筱一边避着伤处悄悄拧了一把他的后腰,一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嗔怪道:“不是才说好吗?我看你还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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