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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思抿着唇，眼巴巴地盯着他，像是在赌气：“可我就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

        周述r0u了r0u眉心，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争这个做什么？我b你大了不少，你怎么能见到？”

        相思皱着鼻子，忽然又问：“你小时候怎么不入g0ng做皇子伴读？”

        周述神sE平静：“我四哥曾是。世家子弟能去皇g0ng的名额有限，镇国侯府有一个就够了，我便不必入g0ng了。”

        相思思索了一下：“哪位皇子？”

        “二殿下。”

        相思心道难怪，二哥去世得早，她又年幼，没什么印象了。不过二哥上过战场，但是父皇却不怎么愿意提起他。

        她低头想了想，又问：“那个……清慈姑娘，和你关系好吗？”

        周述垂眸看着她，目光沉静如水，语气温和：“她是三嫂的表妹，小时候随外祖母在我们家小住过一段光景，后来稍大些被父亲接走了，我们就再没见过。”

        相思低低地嘟囔：“我瞧她长得很漂亮……”

        话里满是酸溜溜的味道，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试探。然而，周述却不知是酒意未散，还是根本没听出她的情绪，竟然皱眉仔细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淡然评价：“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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