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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无法理解,无法想象,无法分析这对养父子之间到底是什么相处方式了。
不对,也不算是父子,因为江砥平的“江”和江昭旭的“江”只是巧合,并且江砥平无法生育一个这么大的孩子。而且江队长得这么年轻,江昭旭喊他哥哥也不违和。
“哦,哦,这样啊……”
空气安静下来,两人突然不知道怎么继续这个话题,江昭旭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象。
一大片金黄色的麦田,风吹过激起层层叠叠的麦浪,一层压着一层,江昭旭觉得这风有些不讲理,为什么要把麦子吹得这么低,吹得这么急?
要对这些直愣愣的生物宽容点,给它们一些喘息的机会,把他们压得太弯就容易折。
两个小时的高铁,江昭旭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他很累,很困,让江砥平不舒坦的同时牺牲了他自己的休息。
不划算的买卖,但是如果能换到江砥平,那就是最上等的生意。
他这么想着,在座位上半梦半醒,一眨眼到了目的地。
一下高铁,海城的风直面而来,带着临海城市独有的咸湿气味,空气中的湿度也和内陆不同,空气接触到人的皮肤立马就凝结,混着汗液铺在身体表面,黏糊糊湿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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