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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签的和平主义6 (11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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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荡年代,这一别真的不知再见是否容易。

        我只期盼他能给我写信。

        我和他信仰不同,我参加了国民军。

        我一直所信仰的,都是能让中华民族解放的人。

        时间会冲淡一切,这话不假,我的生活好像渐渐回归正轨,只有在暴雨淋漓的夜晚睡不着听雨声时偶尔想起他来。

        我把他给我写的信都放在床头柜里,那是一的牛皮纸的味道,令人安心。

        1927年4月,在我投身两年后,国共第一次内战爆发。

        他不再给我写信了。

        我再也不抱和他再见面的希望了。

        即使见了又能如何,我们会坐着叙旧还是互相拿枪抵在对方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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