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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渊...＂姜白在快感中呜咽，＂你明明舍不得我疼...＂

        ＂闭嘴。＂傅渊咬他喉结，身下却放轻了力度，＂再说话就做到你明天起不来床。＂

        事实证明这个威胁毫无威慑力——当姜白第三次被顶上云端时，已经连脚趾都酥麻得蜷缩起来。傅渊在他体内释放后仍不肯退出，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

        ＂原谅我了吗？＂姜白小声问，手指玩着傅渊汗湿的发梢。

        傅渊冷哼一声，突然下床走向衣柜。姜白以为他还在生气，却见傅渊从西装内袋取出钱包，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

        ＂认得吗？＂傅渊把纸条递给他。

        姜白展开一看，瞬间瞪大眼睛——这是他十四岁那年写给傅渊的情书！幼稚的圆体字写着：＂渊渊哥哥，等我长大嫁给你好不好？＂末尾还画了颗歪歪扭扭的爱心。

        ＂你...妈妈从哪翻出来给你的？＂

        傅渊重新压上来，鼻尖蹭着他的：＂她已经把你卖给我了，白纸黑字，想赖账？＂手指突然加重力度，＂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姜白又疼又甜，在傅渊再次进入他时仰头承接这个吻。月光透过纱帘，照亮床头柜上那张泛黄的情书，和旁边新换的合照——照片里姜白戴着婚戒，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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