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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里,他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关系里,撒下一点点模糊的预告,像是丢出几滴墨水,看水面泛起什麽样的波纹。
「如果我明天不见了,你们会想我吗?」
「你说什麽?」
「没什麽,只是说说而已。」
你喝水,不再补一句话,不再强调是玩笑。这样的语气才够自然,够模糊,也够有效。
你看着他们的反应,一部分是惊慌,一部分是迟疑,大多数则是转身後的逃避。
你心里浮出一个念头:真好笑啊,这些人怎麽这麽脆弱?
你不说出口,只是在心底注记:「这样的反应,可以。再试几次。」
你开始分配角sE给他们,让他们在这出戏里站好自己的位置。有的负责惊慌,有的负责怀疑,有的负责视而不见。他们各司其职,就像被你调度过一样准确。
我偶尔会想,如果这出戏最後的0是我的Si亡,那现在这些铺陈就像一场长长的预告片。而我呢?我就是那个一边写剧本,一边演出,一边冷眼旁观的主角。
「你怎麽都不生气?」
我听到有人这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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