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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当真如他所言,将那女孩儿当做他们未能出世的女儿来疼,那也算情有可原,只不过让她也一同视如己出,却大概是做不到的。
他陪伴女孩儿多年,一手将女孩儿养大,可她并没有,故而实在生不出一番慈母的心思来,反而看着那张与自己肖似的脸,心情着实有些微妙。
想来,也正是因为这点,女孩儿同样不待见她吧。
是的,她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徒儿并不欢迎她这位师娘的归来。
“嫂嫂,你在吗?”
元矜正思量间,外头传来一声问话,她起身拉开门,站在门外眉清目秀的白衣少年正是容辞的师弟,容拾春。
“嫂嫂。”容拾春很是规矩地拱手行过一礼。
元矜微微颔首:“师弟有事么?”
容拾春将袖中的信封抽出,双手奉上:“秦阳那边飞鹤传信,嫂嫂的家人不日便会赶到容连。”
元矜接过信封点点头:“有劳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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