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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宁儿,他已经许多年没与旁人这般亲近了。
两人扣手回到屋内,于案前并肩而坐,之后却皆未开口,四周一时寂静无言。
不过一会儿,元矜便将晨露烹煮好,为他们各自斟上一杯,她余光扫过正襟危坐的容辞,双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顷刻后终是端起案上茶盏,清清淡淡啜上一口。
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随着鼻尖茶香悄悄蔓延。
元矜也不明白他们之间如何就成了这样,只是出关后每每与他相处时,总会陷入这般微妙的境地。
若问容辞对她好么?那自然是好的,他为她求取最难得的丹药,替她巩固秦阳的水灵之墙,照顾他们亲手种下的蓝姬,虽不常来看她,却也处处安排妥当,为她着想。
他待她尊重,有礼,甚至满怀歉疚,只独独找不到从前携手与共的赤忱,好似他们不过是久别重逢的熟客,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唱一出你来我往,谢尽昔日恩情,空余下道不完的客套与疏离。
难道果真如凡间诗词所言:至亲至疏夫妻么?
“子修……”元矜思量半日,正欲提及阴阳双生契,却听得他同时开口:
“阿衿,红狐一事,可能得劳烦你帮帮忙。”
元矜顿了顿:“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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