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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上还去崔府,托付崔芝芸帮忙打探扶冬的消息,没成想何鸿云的动作这么快,已将扶冬接回了。
曹昆德抱布贸丝,是想买卖公平,她听得明白,自然也不再敷衍:
“多谢义父。若打听出宁州瘟疫的蹊跷,青唯一定第一时间禀明义父。”
马车停在东墙的角门外,江辞舟撩开帘坐进去,已将面具重新覆好了。
朝天候在车室中,见他进来,立刻禀报道:“一切正如公子设计,折枝居的火药炸了后,邹家两父子一并停了职,何鸿云被何拾青一通责骂,禁足在府中。他担心受邹家牵连,命人将巡检司与卫尉寺的人马一并从庄子里撤出,虽然增布了暗哨,但,属下暗中去祝宁庄探过,防范已大不如前,眼下正是寻找扶夏姑娘的最佳时机。”
江辞舟道:“我此前让你们查扶冬,你查好了吗?”
“查了。”朝天道,他顿了顿,说道,“这个扶冬,是陵川崇阳县人士。”
江辞舟闻言有些讶异,移目过来。
当年的洗襟台,就是建在陵川的崇阳县。
“说下去。”
“她原本是陵川一个私人园子里的歌姬,大约一年前,她为自己赎了身,还拖官府的熟人,冒用了一个寡妇的身份,辗转来到京城,称是手边有些银子,想在流水巷开家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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