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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不错。”青唯将刀抛给朝天。
朝天凌空接了,正欲谢,则见江逐年一脸严肃地踱进院门。
还没进院子,老远瞧见院中老树上挂了几根绳,下头扎了梅花桩,进到院子中,一抬头,眼前飞过一把钢刀。
江逐年指着西边院墙:“明天雇几个匠人,干脆把这墙拆了,造个演武场,这么大点地方,哪够你们几个霍霍?到时候招点学徒,建派立帮,这样才够威风不是?”
青唯平日里虽我行我素,江逐年到底是长辈,听到他训斥,把手上绳索往身后藏了藏,垂头立在原地,不动了。
江逐年又指着江辞舟:“你也是,前头新婚休沐,后头养病又休沐,眼下请罪帖递上去,官家体恤,让你养好再上值,当真就是撑死胆大的,你一日都不去衙门?”
江辞舟道:“父亲教训的是,儿子再休养几日就去了。”
江逐年板着脸,又看他和青唯各一眼,儿子虽然不是亲儿子,可江逐年与当年的驸马爷是至交,便是小昭王没顶这张面具,他也把他当半个亲生的看待的。
起初小昭王说想借用婚约,娶回崔氏女以保崔家,江逐年不同意,觉得他这样太委屈自己,百般阻挠,最后还是拗不过他。
眼下人娶回来了,虽然此崔氏女非彼崔氏女,好在小两口看着竟似恩爱,他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眼下看看这鸡飞狗跳的院子,这叫什么话?
到底隔了一层亲缘,江逐年不好多训斥,朝江辞舟招招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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