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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两白银不是小数目,哪怕蒋万谦是富商,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内凑出。
当日谢容与听蒋万谦说自己是在七日内凑出的银两,便觉得他有所隐瞒,但他按下不表,直到今日才将其拆穿。
蒋万谦拭着额汗,他本以为自己当日的说辞已经天衣无缝了,没想到小昭王竟连这么小一个枝节都不曾放过。
“本王再问你,洗襟台坍塌,那些人连竹固山几百号山匪都敢灭口,而你作为一个买下名额的人,他们为何不杀你?”
“本王也替你回答。”谢容与道,“因为你不能杀,你是登台士子的父亲,洗襟台坍塌后,丧生的登台士子被推向风尖浪口,你若此时死了,太容易惹人起疑,同理,彼时陵川风波太盛,孙谊年身为上溪县令,那些人亦不好灭他的口。”
“第三个问题,你好不容易花十万两为方留买下登台名额,最后却人财两空,你除了自危,当真一点也不怨愤?洗襟台坍塌后,你第一时间与孙谊年、秦景山赶去东安,只是为了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一点想要问岑雪明讨个说法的意思?”
蒋万谦瑟瑟地跪着,听到这里,鼓足勇气抬目看了谢容与一眼。
谢容与也正看着他,目光非常冷淡,带着威临的逼视,蒋万谦心中陡然一颤,话语从齿间溢出,“王、王爷说得不错,草民当时……的确是找岑大人讨要说法去的。”
细究起来,当日蒋万谦的招供,许多细节都不合理。
譬如洗襟台坍塌后,蒋万谦为何赶到东安就立刻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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