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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总与她说戏子薄情。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那个真正自私凉薄的,何尝不是他呢?
青唯道:“您让小夫人掩护蒋万谦离开,以后就算蒋万谦能隐姓埋名平安无尤,小夫人呢?那些人知道了此事,不会去逼问他蒋万谦的下落,不会杀她灭口吗?孙大人,您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五年前是竹固山的匪,五年后的今日,是自食其果的您与那些跟着您、信任您的人,真相一日不揭开,自此往后,只会有更多人因此丧命。何况您以为,这所有的一切,您去了阴曹地府就能一笔勾销了吗?洗襟台下烟尘未歇,竹固山的血流到今日都没有歇止,难道您还想让这愧忏伴着您生,再伴着您死?”
青唯说着,再度恳切道:“孙大人,能否告诉我们,当初方留登洗襟台的名额,究竟是从谁手中流出来的?”
孙谊年听到这里,目色终于松动。
他张了张口:“那名额……名额……”
血流得太多了,单是撑住这么一会儿,已耗尽了他所有气力,连说出口的话都是支离破碎,模糊不清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挣出最后一丝余音:
“你们……不要……去,去……”
青唯竭力去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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