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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鱼七冷笑:“你还有工夫跟我讨价还价,等我打折了你的腿,直接送那小子去见阎王。”
青唯一听这话却是急了,见岳鱼七也跃上墙头,她几乎是抱头乱窜,“可我不跟他在一块儿,我该跟谁在一块儿?洗襟台塌了,阿爹过世了,辰阳的家回不了,曹昆德利用我,我不姓崔,崔家到底隔了一层,在外行走也要小心翼翼,只有他在知道我是小野后——”
青唯闪身一躲,避过柳鞭的一击,“只有他在知道我是小野后,信任我,认真待我,尽心保护我,我也喜欢跟他在一起块儿,在他身边我才能吃好睡好,倘若这几年师父在,我也不至于漂泊这么久,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师父,师父你究竟去哪里了?”
师父你究竟去哪里了?
岳鱼七听了这一问,手间动作一顿。他看着丈尺之外的青唯,片刻,飘身下了墙头,倚着院中竹椅坐下,不出声了。
值房的灯色透窗渗出,掺着月华,将小院照得分外明亮。
青唯见岳鱼七脸上怒容消褪,也小心翼翼地下了墙头,唤道:“师父?”
岳鱼七没理她,她又凑近了些,在他身边蹲下身,勾手微微扯了扯他的袖口,轻声又唤:“阿舅……”
岳鱼七乜她一眼,半晌,冷言道:“这小子太聪明了,我不喜欢。”
真的太聪明了,不单单因为他今夜一招将计就计,轻易就破了岳鱼七设下的难题,还因为他自幼被赋予的昭昭之望。
当年沧浪江逝去的士子太多,满朝文武在看到谢容与的一瞬,仿佛看到了那个惊才绝艳的谢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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