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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船中并无商贾,只有两个人相对而坐。
这二人,一位是太子谢胥,还有一位则是平阳侯李韬。
谢胥叹了口气:“我已经试探了燕王两次,他还是不同意。”
李韬给他倒上茶,语气平平道:“不奇怪,燕王此人,一向刚愎自用。”
“那老师的意思是?”
“在他面前,露怯露得越多越好,你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轻敌。记得,要有耐心。”
谢胥精神一振:“学生明白。”
他顿了顿,想起一事:“老师,唐渠你可认得?”
李韬点头:“刑部中人。”
“他前日登门,想入东宫——为我驱使。”
“那太子是怎么想的?”李韬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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