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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渠无可奈何,唯有照做。
欧阳不仁口中装着琼浆玉液的酒葫芦,事实上既破又烂,还缠着一根发霉发臭的麻绳。
唐渠冷眼看着他打开酒葫芦的塞子,往嘴里灌酒。也不知那葫芦里装的是什么酒,塞子一开就飘出一股腥臭,几令人作呕。
这味道臭得,让唐渠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如何?”李韬道。
欧阳不仁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哈哈一笑:“还不错。”
他慢条斯理地把酒葫芦塞好,别在腰间,笑眯眯地对另外那二人道:“那日来劫老子的......不是南晋,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血散教的人。”
唐渠沉下脸:“胡说八道,若不是南晋,南京府的官差怎么会摹的出他的画像?”
欧阳不仁轻轻一哼,面露不屑:“爱信不信。”
李韬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不是?”
“老子都亲眼看到了,你说老子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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