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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急,须徐徐图之。”李韬缓缓道,“燕王才倒台,太子还没尝到多少甜头,这会儿他还警醒。”
“那得等多久?”
李韬摇了摇头,并不回答,只道:“殿下新伤初愈,这阵子还是好好休养吧。”
恒王冷哼:“上回在祭坛的那一出,你我有目共睹,皇上和太子合伙演了这么一出双簧,可见他是有多信任太子,你就算弄的太子和叶廉反目成仇又有什么用?”
李韬反问他:“殿下觉得,皇上到底有多信任太子?”
恒王皱眉:“这我怎么知道?”
过了一会儿,凝眸看他:“你什么意思?”
李韬慢慢道:“父子,君臣,夫妻,兄弟,若要长久,都应奉行一句‘君子之交淡如水’,可知越是情深,越容易伤肝痛肺,催生出怨恨。”
恒王见他说话时神色间有几分幽凉之意,目光微顿,随即朗声一笑:“平阳侯,你胆子不小!”
李韬举起酒杯:“彼此彼此。”
傍晚时分,曹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醒来发觉自己被关在一间森冷灰暗的屋子里,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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