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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清还以为秦景学伸胳膊要打她,刚才吓得一缩头,结果根本就无事发生,反而是外面的铁锣响了,吓了她一大跳。
“你这是干什么?”秦清清瞪眼问,她实在搞不懂秦景学这么做的用意。
秦景学没回话,只是脸上扯着笑,慢慢等着什么的样子。秦念眼睛一动,也跟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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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溢是第一个跑过来的,后面跟着的是赵厂长一家,紧跟在后面的还有大院看门的,再往后陆陆续续有好些人过来,按着距离远近,近的已经到了,远的还在路上。
几年前,有人摸进了小楼区,除了空着的一号楼没被“光顾”以外,剩下的几栋楼都被摸进去了。
东西丢了不少,书记家的钱和票,时任副厂长家的收音机,就连赵厂长家放在客厅的手电筒都没能幸免。
几大领导发了怒,小楼这么偏,住的人又少,我们哪天被人害了命岂不是都没人知道?
从那以后机械厂大院设了两个看门的,一个看大门,一个看小楼区的门。又给每家领导家门口挂了个铁锣,屋里一拽绳,屋外那大铁锣就开始敲啊,非让全厂都听见不可。
于是当大部分人到了秦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文质彬彬的秦副厂长靠在沙发上,捂着胸口,脸色煞白,无力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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