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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说,你一个人带不动,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见夏说,“毕竟她在我这儿轮岗,都怪我。”
陈见夏扶着坐在路边等,附近夜宵店和夜场众多,网约车司机都等着十点过后可以提价,迟迟没有人接单。女孩已经睡着了,发间淡淡的柑橘香水味和呼吸间散发的酸腐酒气混在一起,就像见夏此时混乱的心情。
她知道自己的最优选还是在这家公司继续“苟”下去。peter这类公司核心业务部门的人不是betty等人敢动的,而且做销售和供应链的本就机灵,新高管们最爱拿职能部门和后台开刀,比如陈见夏这种做数据分析的中层,随时可以被替代。所以她低头来了南京,但心性终究不成熟,半推半就,又躲着人,刚才还彻底搅了局,白来一场,甚至不如不来。
这样想来,她竟然堂皇劝告simon不要慌、忍住,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正如simon没有告诉她和frank谈崩后要做逃兵,公司换帅的斗争已经持续了几个月,陈见夏也早就做了“最优选”之外的准备,没有与simon商量过。
或许差不多该考虑别的路了。
&已经人事不知,怕是问不出她住在哪间房,也找不到房卡了。见夏担心david等老色鬼从ktv回了酒店再趁机做些什么,索性将带去了香格里拉,酒店大堂迎宾帮忙把她架回房间,放在了床边的长沙发上。
陈见夏的母性还没有强到帮她卸妆换衣擦洗的地步,只给她倒了温水,用抱枕垫在她颈后,将挡在脸上的乱发拨开,防止她窒息。
&在群里问,送到没?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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