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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梦境都清晰到可以让他看清她那冷淡又戏谑的表情——看清自己的反应居然是按着她的手疯狂律动,是主动张开嘴让她的舌头溜进来,吻到他不知天地为何物,忘记他是她的亲哥哥。
凌晨醒来时身上全是黏腻的汗,还有更不堪的痕迹。
他捏着内K用力r0Ucu0那一大片粘稠的YeT,自我惩罚地洗到指尖发皱、洗到手指发红,再把内K丢进垃圾桶。
距离上次宴会仅仅三天,他丢了五条内K。
他应该去Si。
他将书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拉下落地灯的开关,房间顷刻被黑暗吞没。
薛斐然疲惫地走向房间,走廊冷白的感应灯随着他的步伐一盏盏亮起,照出他拉长的影子。
他绝望地期盼着今夜能做个没有陈熙的梦——或者熬到天亮,让他累到没时间做梦。
只要慢慢熬,一定会好起来的。
可当他打开门的瞬间,他看到了在梦里缠着他的那张脸。
陈熙穿着那一夜的白sE睡裙,坐在角落里那张盛满他奖状和奖杯的壁柜前的沙发上,手指绕着他十六岁时拿下的马术b赛勋章的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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