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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沂一时语塞,总不好直接打击他的美好盼望和虔诚信仰。
她摆摆手,眼睛微微一弯,带了点小小的促狭:“那如果是坏事呢?坏事你信不信?”
许无咎却因为这玩笑话正了身子,该如何向崔沂表明他不是一个听风就是雨的傻子呢?直接说我想和你有这样的未来,听起来又太心急。说单单为了这吉利话,我就高兴,听起来又先像个大傻子。这样的回答实在太难了,不在他的寒暄手册上,他看着崔沂弯弯的眼睛心里直发慌。最后他只好抿抿唇,挤出一句:“若是坏事,自然当避之。”
崔沂看他结结巴巴的,知道谈话内容超了许公子备考的纲,只微微一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许无咎送崔沂回府,大概是刚刚的话题卡壳了,他颇有些“三而竭”的架势,一路上话b来时少了许多。
待到马车在崔府门口停下,许无咎送崔沂下车。崔沂刚打算转身进府,就听到身旁的许无咎低低开口:“那封信......你看了没有?”
他嗓音平稳,语速不急不缓,但崔沂一回头,就看到了他红透的耳根。
崔沂心里发虚,她确实看了,但也几乎没怎么看懂......那些云啊月啊,花啊鱼啊,把崔沂绕得迷失在文字里。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像许无咎坦白,告诉他他的未婚妻子是个文盲的这个“可怕”的事实。
没想到许无咎似乎误会了她的沉默,握了握手指,心里慌得很。他不知道崔沂的心理活动,只能看到她的沉Y和犹豫。他一路上都在酝酿着这个问题,想着今日再不问就问不出口了。可是现在问出来了,怎么b不问还难受?他又怕自己再多问一句,又显得过于孟浪惹得崔沂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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