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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早以前她就不过生日了，蒋柏知道，所以没有特意cHa上蜡烛，也省去唱祝歌许愿的环节，只有一句简简单单的祝福。

        生日快乐。

        她扯唇，笑得极浅极浅，嗓音平淡冷静：“又是一年了啊。”

        又过了一年，时间好像走得很远很远了，可当时的感觉为什么还是那么深刻。

        祝菁宜垂下眸，将燃了半截的烟丢进烟灰缸，蒋柏有默契，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拉开椅子坐下。

        “你真的…”

        他往她肚子扫一眼，话没说得很明，祝菁宜听懂他在问什么，轻摇头：“假的。”

        蒋柏长舒口气，紧绷的神sE刚缓和下来，接着听她说。

        “不过这事早晚要穿帮，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

        桌上茶气徐徐升腾。

        司崇羽起身添茶，添满三杯，先递给老爷子和樊曦宁，最后一杯放到司父面前。

        “恭喜啊爸爸，要当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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