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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脖子、锁骨、手臂、腰侧,再到大腿根部,每一寸皮肤都被她粗暴地搓洗。她像在惩罚自己,又像在乞求——求这一切能随着泡沫流进下水道。可搓得越狠,皮肤越红,红得发烫,却仍像洗不掉他,洗不掉那些压在她身T里的喘息与沉默。
她低头,看着水流从她身T上滑下,打着旋地冲走那些泡沫。
她忽然开始掉眼泪。
没有声响,也没有cH0U噎。泪水就那样顺着脸颊混进水里,咸得她几次几乎想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因为刚才厨房里的粗暴?还是那之后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因为她说“分手”那一刻,他居然没有挽留,只是亲了她,然后压在她身上?
她分不清了。x腔里像塞了一个巨大的空壳,空得发疼,却又钝得不知该从哪里喊出来。
她蹲下身,抱住自己。
洗澡水还在落下,哗哗地响,像是故意盖住她的无声崩溃。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小腿,脚背上全是一层J皮疙瘩。热水再热,也捂不住身T里的寒意。
“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她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然后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个曾经会在论文页码里夹g花的陈白,那个会因为一部纪录片而失眠整晚的陈白,现在竟然站在巴黎某间浴室里,用搓澡巾一遍遍试图擦掉自己身上的痕迹。
她的腿一软,差点坐在瓷砖上。她撑住墙,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不是为了谁,也不是为了那个不再回头的夜晚,只是为了自己——那个在X与情绪边缘摇摆到快要裂开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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