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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陪你进去吗?”
陈白摇了摇头,声音很轻:
“seule.”
——“不用了,我自己去。”
她拉开车门,下车,顺手带上了他的外套,什么也没多说。
他在车里点了一根烟,窗户开了一条缝,风灌进来,把烟雾往后cH0U得很远。他靠着椅背,头仰着,看着车顶的内衬发呆。
她一个人走进药店,脚步不快,像是在走进某种不愿面对却必须面对的空间。
药店里很安静,只有荧光灯发出一点轻微的电流声。
柜台后是一位眼神疲惫的药剂师,看到她走近时点了点头。
她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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