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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她也会忘记抵抗。
尤其是在某一夜,他刚打完仗,全身是血,却仍照常为她烤r0U、
清洗双脚、喂她果实。
她看着他沉默地坐在屋内,眼里却只有她一人。
那晚他吻她时,她只轻轻说了一句:「你受伤了吗?……疼不疼?」
他动作停了一瞬,然後更加疯狂地要了她一整夜。
他每一次都不重复同样的节奏,却一样地贯穿她所有的不情愿,
用占有、亲吻与低语,将她反覆染上属於他的气息。
她承受不了时,也哭过、挣扎过,甚至用力打他,
但他始终只是将她按住,吻住她的嘴角、耳尖、锁骨,
然後慢慢地、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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