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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被毒蛇缠上前,都以为是救命的藤蔓。
你喝到第三杯时发现天花板在旋转,有人笑着扯开你发带,“班长连耳垂都泛粉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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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颠簸中醒来。
视线模糊成斑斓的sE块,手腕被皮带勒在床头,有人掐开你的嘴灌进烈酒,呛得你弓身咳嗽,泪眼朦胧间对上周烬含笑的眸子。
“班长喝醉了主动贴上来,我们只好帮忙醒醒酒。”他屈指弹了弹架在床尾的摄像机,红光一闪一闪,“笑一个,不然你爸妈看到录像会心疼的。”
裙摆被扯开时,你终于哭出声:“不要…求你们…”
“现在知道怕了?”周烬咬住你耳垂,手指挤进紧并的腿缝,“逃家的小猫,不就得吃点教训?”
撕裂的疼刺进脊柱,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早该这么乖了。”他掐住你后颈,胯骨撞得你腰窝凹陷,“当初装什么清高?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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