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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写。”
哪怕是换个心安理得。
离开前,高挚望向经阁方向,罗浮玉正倚着朱漆廊柱吞药片,夕阳把她影子拉得很长,像截将断未断的丝弦。
去机场的路上,高挚下意识摸向胸口,那里装着临行前她塞给他的符纸。
爸爸,姆妈说这个符要放在枕头下面。
罗观承掏出口袋里皱巴巴的黄表纸,朱砂咒文被压皱,一角翘起黏住半边。
后视镜里,兰城灯火渐次弱去,可他仿佛看见云虬洞方向亮着一点幽蓝,像是长明灯重新燃起的信号。
内心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高挚单手摸出口袋内的东西。
所谓的护身符咒上,“生死不离”四字被她描得殷红如血。
霓虹混着雨丝在车窗外扭曲流淌,想起她最近种种行为,高挚攥着残页的指尖发白。
“生死不离”的离字最后一勾几乎划破宣纸,像和罗浮玉欢爱被他顶到极致时在他后背抓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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