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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班叔叔,你不用感觉到抱歉,”阿波罗妮娅睁大被吻得迷蒙半闭的双眼,“而且是你把我从野人手中救了出来。这一切都结束了。”她T1嘴唇,孩子气地仰头闭眼,像是在说还想要亲亲。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班杨听到自己心底的一个声音诡窃地说。
望着侄nV予取予求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而且行至此番地步,事实上他也不想退逃。
班杨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铺厚厚的被褥上。他掐灭旁边的蜡烛,在黑夜中,在不详刺耳的木架的吱呀摇晃声中,他享用起了负罪感,享用起了自己靠“谋杀”得来的温热、芳香与甜蜜……
第二天傍晚,他们回到了临冬城。
劳B0国王骑着黑马行于队伍最前头,接受着众人的欢呼喝彩。
阿波罗妮娅侧坐在班杨叔叔的马上,经过站在道路两旁的居民们时,前几天侵扰过她的那团迷云再次笼罩在头顶。
又来了,那种同情的眼神,那种摇头叹息和窃窃私语。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阿波罗妮娅刚从马背上下来,就听到几声急切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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