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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跟踪过来？你以为我是个不怀好意的家伙，你以为或许有需要你挺身而出保护父亲的时刻，”培提尔说，“你一定想过吧，让你的公爵父亲以你为荣，甚至超过凯特琳夫人所出两个nV儿……”

        阿波罗妮娅发现自己一下子就陷入了他话语中的情景，父亲以我为荣，以我这个私生nV为荣甚至超过两个血统纯正的妹妹，同时她想到了今早珊莎对她的态度，想到了父亲对艾莉亚的偏Ai……就在那一刻，这个愿望在她心中成形了，强烈非凡还有要愈演愈烈的趋势，仿佛有一把火在她x腔里烧起来。她感觉到发热，脸颊很明显地变红了。

        培提尔知道自己说中了，他微笑着靠近她，用沙哑的嗓音和抑扬顿挫的声调继续说，“艾德公爵视你为骄傲，甚至超过凯特琳夫人所出的，三个儿子……”

        “这怎么可能呢？”阿波罗妮娅说，既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询问方法。

        培提尔抬手抚上她的脸。

        他看她的眼神，像端详一颗宝石或者一株贵重花草那样。

        “有你这样的美貌，再加上我的协助，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了。”

        “你？”

        “没有b我更合适的人选。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小姐。”

        “大概猜到了，”阿波罗妮娅说，“一个特殊的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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