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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夫人接话道:"砚秋虽已成家,但远在扬州。我们商量着..."她看了眼柳含烟,又看看儿子,"想请砚秋...为你大哥留个後..."
房间里静得可怕。柳含烟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该拒绝的,该义正言辞地扞卫自己的贞节。但当她抬头,看见公婆苍老面容上的期盼,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这...这不合礼数..."
"嫂子,我知你心中只有大哥一人。"程砚秋突然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跪下:"但是我的妻子,她身子娇弱,自生下nV儿後更甚,医师说怕是再也不能有孕。"
"为了程家香火,为了父母...求你..."
他抬头看她,眼神中竟然有几分真诚的恳求。柳含烟恍惚间彷佛看见了亡夫的影子。酒意上涌,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我...我需要想想..."她挣扎着站起来,却因酒力踉跄了一下。程砚秋立刻扶住她的腰肢,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夏衣灼烧着她的肌肤。
"我送嫂嫂回房。"程砚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酒气的呼x1拂过她的耳垂。
柳含烟想拒绝,身T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半推半就间,她已被程砚秋半搂半抱地带离了正厅。
月光如水,洒在回廊。程砚秋的手臂坚实有力,与亡夫当年的怀抱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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