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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父子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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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凯文日记》写作了三年,网络连载了两年半,我想总归积累了一定数量的读者。我希望这些读者能站出来为《凯文日记》说句公道话,这本书是不是一本值得一阅的书。我不算书虫,但我也算是要看书的人。我觉得《凯文日记》相b我看过的其他很多书都要好,都更有意义。只是不知道这是我个人的看法,还是读者一致的意见?我有一个前辈,这个前辈其实就只b我大一岁,他就是畅销书作家马伯庸。事实上我并没有认真过马伯庸的作品,《长安的荔枝》我看了一小段,觉得一头雾水。我不知道马伯庸想表达一种什么意思。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意思,这本书仅仅就是在讲一个有趣的故事。

        有一次我和师傅去现场听马伯庸演讲。马伯庸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了两个小时。我问师傅:“他说得挺好,很有逻辑,是吗?”师傅摇摇头:“巧言令sE鲜矣仁!”我听了感到郁闷,我觉得马伯庸的文字没有那么仙气飘飘,但还算是接地气的,只是师傅对他的评价并不高。到了后台,马伯庸开始签名售书。我也买了一本《长安的荔枝》准备找马亲王签个名。

        轮到马伯庸为我签名的时候,马伯庸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儿子,我的书好看吗?”我惊慌极了:“你才b我大一岁!”马伯庸笑起来:“大一岁就够做你爸爸了。你愿意把你的书托到我的名下吗?这样我可以帮你把你的书推荐给读者。”我几乎都快哭了:“你是说《凯文日记》算是你写的?”马伯庸哈哈大笑:“不是算是我写的,本来就是我写的。这样你的《凯文日记》就见了天日啦!你不是郁闷没有读者吗,以后读者将像cHa0水一样涌过来,流量会把你淹Si。”

        签完名,我低低服服的走下演讲台。忽然我觉得马伯庸讲得很有道理,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爸爸,或者至少是我爸爸之一。要不然为什么我和马伯庸长得这么挂相呢?那么,我把我的书托付给我爸爸,让他来帮我推销,这不是很好吗?我返转身找到马伯庸说:“爸爸,我同意了。以后你就是《凯文日记》的作者。至于版税你就得吧,要是你觉得儿子可怜就付我一点生活费,我也就满足了。”

        马伯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不止不止,我们是长期合作关系。以后你负责写作,我一手托两家,你们两家的作品都算是我写的。”“两家?还有一个谁?”我惊讶的问。马伯庸说:“你留下别走,一会儿我开车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你一定想见。”晚上六点钟,马伯庸用他的高级轿车载着我飞驰在上海的立交桥上。过了一桥又一弯,终于停在一栋公寓楼楼下。

        我尾随着马伯庸上了七楼。马伯庸敲门,门哗一声打开,另一个马伯庸出现了,但这个马伯庸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马伯庸说:“哥哥,今天写了多少字啊?我还等着你的新作品呢!”残疾人说:“今天我感冒了,没有写,尽看电视了。”马伯庸叹口气说:“歇歇也好,不过明年三月前这本新书一定是要出版的哦,我合同都签了。”残疾人忽然发现了我:“这位是?”

        马伯庸g咳一声。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我自我介绍说:“我叫吴凯,四川成都人,其实是您的儿子。我也是作家,我写了一本书《凯文日记》,今天正式送您看看。”残疾人很高兴:“快坐,快坐。你看我连口水都没为你准备。弟弟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要来。其实我一直知道你,而且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你的书我一直在追,你看我的电脑是可以上外网的,所以我是《凯文日记》的忠实粉丝。”

        马伯庸说:“既然是老相识,那就更亲近了。吴凯,我老实告诉你,他才是你真正的爸爸,我是你叔叔呢。”我仔细端详残疾人,他和马伯庸的长相是一样的,但因为常年少见yAn光,所以脸sE惨白,看起来有点虚弱。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残疾人的轮椅下面:“爸爸,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残疾人用手扶着我说:“我看了你的书也感动的流泪,但我也是身不由己。你看我这样子,又怎么能到成都去找你。弟弟,快打电话,订一锅最好的水煮鱼,我要和儿子吃个团圆饭。”

        吃饭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顾着残疾人,一会儿怕他够不着菜,一会儿怕他添不了饭。残疾人哈哈一笑:“你别老顾我,你吃你的,我这样子早已经习惯了。”我问马伯庸:“爸爸是先天残疾,还是后天的?”马伯庸说:“先天的,你爸爸和我是双胞胎,但他生下来腿就有毛病。”我狡猾的问:“那么马伯庸的那些书,都是我爸爸写的咯?”马伯庸眨眨眼睛:“我和你爸爸分工明确,他负责写书,我负责宣传和演讲。我们是新时代的水管工,各管一段。”

        水煮鱼剩了很多,我只吃了点配菜。残疾人叹道:“吴凯啊,你还是太拘束,到我这里来就要像回家一样。对了,你看了我的书,有什么读后感没有?”我老实说:“我看了您一小段《长安的荔枝》,但我觉得缺乏一种警醒世人的意义。”残疾人愣了一下:“为什么要警醒世人呢?有什么好警醒的,世人b我们想象的聪明。”残疾人顿顿,接着说:“我看了你的《凯文日记》很震撼,但《凯文日记》也有个问题,就是太主观,有的论断不科学不全面。”就这样,我和残疾人在一盏橘hsE的小台灯下聊了整整一晚上。到晚上十点钟,马伯庸来叫我走:“快走,快走,哥哥要休息了,你不要打扰他的睡眠。”

        我依依不舍的和残疾人告别:“爸爸,记得你这个儿子。这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残疾人含着泪说:“你b我写的好,以后你要勤读勤写,我们依靠文字见面和交流。”从残疾人的小公寓出来,马伯庸拍拍我的肩膀:“侄儿,怎么样,这一趟有收获吧!见到自己爸爸有没有什么感受?回去好好写一篇日记,讲讲这次伟大的会面。”我警觉的说:“马伯庸,不,叔叔,以后你就是我的经济人了,但你怎么把我的《凯文日记》推销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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