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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飘起他的衬衣下摆,他腹部蜿蜒到后背的疤痕在日光下泛着青白,秋安指尖微颤,不由自主地抚上那道蜿蜒疤痕,轻声追问:“这道伤......是怎么留下的?”
他望着远处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秋安的手,略带嘶哑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传来,喉结滚动着咽下咸涩的海风,
“这里是十岁时被丢进鲨鱼池,”他握着秋安的手一点点划过狰狞的齿痕,“他们说,能游回来的才配吃饭。”
那些疤痕像爬满他身T的蜈蚣,每一只都啃食过他的年少时光。
“后来呢?”她轻声问,指尖抚过他后背数不尽的枪伤到刀伤。
樊青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闷得像埋在深海:“后来学会了割喉要划颈动脉,T0Ng人要转刀柄,下毒要算好时辰。下手要快,动作要狠。”
他忽然攥紧她手腕,指腹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小时候第一次杀完人后,都会在马桶里吐到胆汁逆流,直到有天...”他停顿片刻,喉间溢出破碎的笑,“直到有天,再也吐不出来。”
秋安抬头望进他眼底,看见那里翻涌着黑sE的浪,每一朵都藏着没说完的噩梦。
“以后不会了,”
她将海螺贴在他耳边,
“你听,海在说,你值得被温柔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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