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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桃李半个身子都在发麻,射精後的性器还被对方捏在手里重新安抚着。
暧昧的喘息声在黑暗中越来越急促。
“老师。”白竞嗓音低哑难耐,“你帮我。”
遇到困难乖乖向老师求助的学生都是好学生。
学生还怜惜老师太累,怕他腿太软会站不稳,还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当关桃李抖着手拉开白竞的裤腰带,把那粗壮硬挺的性器拿在手心里的时候,他脑海中瞬间闪过的念头只有一个――太大了。
而下一个念头又是――含不住。
而白竞的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隐隐约约笼罩在他後脑勺上,掌心的力道若有若无地催促着他。
关桃李在黑暗中借着室外的光盯着那大小可观的龟头,不知为何想起了郑羽说过的荤话,他说他睡过一个特奇葩的,没勃起的时候摸那龟头比乒乓球还大,结果起来之後就是个易拉罐,粗是粗,可根本捅不到地方。
关桃李觉得白竞这玩意可能和乒乓球没得比,应该去跟棒球一决高下,而且这长度,估计能把乐事无限桶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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