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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全真这才走向莫言，语气放缓了些：「莫言，你今日的进步不小。」

        莫言收剑入鞘，抱拳施礼，眉眼微垂，显得谦逊有礼，对柳全真的话不疑有他。「弟子谨遵师命，日夜苦练，只为不负师尊期望。」她的声音清冷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带着一丝距离感。

        柳全真微微一笑，目光沉稳而锐利，犹如蛰伏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她伸手轻抚莫言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关切：「为师近日观察，你在练剑时，气息时有不稳，是否又犯了旧疾？」

        莫言微微一怔，随即点头承认：「弟子确实时有x闷气促之感，尤其是在运转内力时，更为明显。但弟子已经习惯，不碍事的。」

        柳全真微微一笑，取出一个小巧的锦囊，递给莫言。锦囊呈青sE，上面绣着一朵寒梅，JiNg致典雅。「这是我特意为你调配的药粉，能助你稳定内息，也能改善你自幼的惊悸。记住，每日服用一小匙，不可间断。」

        莫言接过锦囊，并未发觉其中的异样。这药并非真正的良药，而是柳全真暗中炼制的蚀骨散。此药无sE无味，初服时只会让人内力增进，长久服用却会使人对其产生强烈依赖，一旦停服，便会筋脉间断，生不如Si。更重要的是，服用者会逐渐在不知不觉中被下药者所控制，成为一具听命行事的傀儡。

        「多谢师尊。」莫言毫无防备地道，小心翼翼地将锦囊收入怀中，仿佛那是无价之宝。

        柳全真满意地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深沉的算计。她的这把刀，终究还是掌控在自己手中。如今江湖局势诡谲，各大门派暗流涌动，眉山派若要在乱世中立足，甚至壮大，非得有几分手段不可。而莫言，便是她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忽然，一阵寒风吹过，月光彷佛也随之变得冰冷刺骨。莫言的身形微微晃了一下，x口骤然一紧，呼x1变得急促，她伸手扶住身侧的树g，指尖微微颤抖，脸sE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视线模糊间，耳边传来风声与远处弟子的低语，却像被层层雾气阻隔，她的心跳紊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SiSi攥住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自幼便伴随着她，每每发作，都如Si亡般痛苦。

        「莫言？」柳全真的声音淡淡响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她的手轻轻搭在莫言的肩膀上，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却是隐藏极深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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