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边民贫苦,上要供养天子公卿,下需糊口生存,现又要求他们供奉异域豺狼,岂不可笑?若不能保境安民,百姓养尔等何用?”
“诸公高坐明堂食民血r0U,对异族尚有T恤之情,何以偏偏心安理得欺nVe域下生民?”
支持者甚众,反对者亦不少。
左谏议大夫罗应说道:“崔相此言差矣,李太白有诗云:‘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战火一起,烽烟千里,届时流亡受难的百姓何止千家,岂不因小失大?再者一旦动兵,胜败乃兵家常事,胜则可,败,又当如何?”
崔授道:“以身饲虎,焉得安哉?!常有掳掠发生,百姓惶惶终日。民心不稳,朝廷如何稳?因畏败而畏战,以不战常立于不败之地,无异于掩耳盗铃。”
皇帝态度微妙,看似坐看争执,实则偏向主和一派。
这一争便争了大半年,也无定论。
事情不解决,全靠拖延,总能拖过去。
这期间不乏有人造谣中伤崔大人,说他力主与番戎一战,表面刚直为民,实则包藏祸心。
与边军g结,只为窃取军功政绩,却将君王社稷、黎民江山架在火上烤,其心可诛。
对这些荒唐言论,皇帝全都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