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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C进去个gUit0u,崔授便尝到甜头,爽到骨头发sU,舍不得退出,手紧按nV儿的双腿,纵容自己继续在浅处捣弄。
未经人事的紧窄,他那根驴物粗长硕大,gUit0u强势顶入便塞满了半个x儿。
隐约碰到一层阻碍,崔授怕稀里糊涂之间草率坏了宝贝贞洁,却不能尽兴圆满,于是咬牙艰难退出。
他解开崔谨手上的束缚,牵起勒出红痕的雪白手腕心疼呵气,好像绑她的人不是他。
崔谨甩手,翻身背对。
崔授从后贴上去,紧紧搂住她,语气温柔到近乎卑微讨好,“同爹爹做了夫妻,怎还这般冷漠?”
“夫妻”二字崔谨听来倍觉刺耳,她是他的妻,正院里的人是谁?
对人l的敬畏和对继母的愧疚瞬息淹没她,烦躁之下刚要出言顶撞,窗外又轻敲催促。
他走后,崔谨呆坐终宿,听到小桑和小寻起身的响动,才忙乱收拾床褥。
榻上不见落红。
崔谨秉烛翻来覆去掀被查看,被褥间只有暧昧黏Sh的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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