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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怀,你若不愿,没人能强迫你,随为师离开长安,如何?”
皇帝前脚刚赐婚,后脚她便消失了,如何能取信于人?欺君的罪名,逃得开吗?
“没有不愿。”崔谨咬唇回道。
不对!
“师父要走?”崔谨急切地问。
“是呀,该走了。”玄辰笑嘻嘻的,崔谨却捕捉到她笑意之下的无尽惆怅。
“上回送你的东西呢?孵出来了吗?”
“孵出来了,只是、只是……”
崔谨神sE古怪,上前让师父看腕上的蟾蜍手镯,说了当时情景。
“哈哈哈哈哈,这个小玩意儿!怎么长这么丑,我还以为会是只小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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