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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环顾四周，轻声说：「这公司…到底藏了多少还没驱魔过的物品？谁能保证那台封膜机不会半夜自己启动，把人包起来出货？」

        宛洁半认真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可能要加一个部门：流程灵异调查组。缩写叫P.I.D.——。」

        &：「好，我负责纸球分析与灵异对照。建立一个资料库，标注每一颗纸球出现的位置与内容，建立纸球地图。」

        &：「我负责通灵机器人训练。让贴标机能与灵界对话。要贴对标签，先得问过前世，它才不会闹脾气。」

        这时，一阵高跟鞋声由远而近传来，“咔、咔、咔”，节奏冰冷如钟点滴答，每一步都像在计时某种不可避免的审判。

        身穿深紫sE剪裁俐落西装、双唇涂着铁锈红的品保部资深主管陈美Y，冷冷走进现场。她手中夹着一叠报告，彷佛每一页都是一份通缉令，目光如刀，扫过众人，像是要将笑声都切成碎片。

        「我刚刚看了报表，这批导管还没出货？」她语气冷如机器人，没有语调，只有JiNg准。

        &小心翼翼地回应：「主管，因为昨天系统故障，现在大家都在赶进度──」

        「系统故障是你们的问题，不是品保的责任。」陈美Y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像是在冷冻库里长大的孩子。

        「而且我刚刚确认过，你们报废的批次，系统里没有任何标记。你们是不是想让我们品保来背黑锅？」

        阿福皱眉：「我们明明盖了两次报废章，连物流码都截图存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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