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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全摇头：「只记得是穿深灰西装，不像是一般同仁，动作很快，看起来像…来偷资料的欸。口罩戴到眼下，像是故意的。」

        茶水间的空气瞬间凝结，冷气明明在运转，却像整间房间都闷得让人窒息。

        但魏课长并没有你想像中那麽震惊——他的眼神，在保全转身离去後，瞬间冷了几分。

        他立刻掏出手机，用Line传给潘佳瑛：茶水间情报更新，副理人设崩溃中。准备转守为攻。讯息後面还附了一个火焰emoji，像是战争号角吹响的象徵。

        但潘佳瑛没有看到，那串讯息也同步被悄悄转发给了另一个人——陈美Y。

        她接收到讯息的瞬间，只是轻轻一笑。这场对局，她与魏课长早已排好棋盘。

        早在三个月前，他们私下曾在某间咖啡馆会面，桌上只放了一支U盾与一份老旧的人事异动清单。「我们不是清除害群之马，而是清理不肯跟队走的人。」那是她当时说的话。

        魏坤明也不只是个课长。他的另一个身份，是陈美Y的“讯息代工者”——负责在茶水间放出风声，制造目击证词、C弄空气。

        他所谓“无意间听到的话”，其实早就是他提前安排好保全对他说的。

        那位保全，一周前才刚被转调到这层楼，背景检查由行政部门“特例通过”。

        下午两点，公司内部传出最新公告：〈主旨：针对近期内部资安事件，将实施阶段X系统登入限制与员工装置盘点，请全T配合〉这封信像一枚不定时炸弹，在每个部门内部引起恐慌与不信任。

        工程部立刻有人开始悄悄格式化私人笔电，行销组则传出有人将手机调成飞航模式不断重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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