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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刘平从后厨偷了些盐,倒卖途中却被东房的丫鬟香菱抓了个正着。
私盐是暴利生意,一斗就五百文。
当朝律法严苛,贩运私盐者,无论数量多少,一律处以极刑。更何况他偷的是侯府的官盐,更是罪加一等。
刘平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求香菱饶他一命。
香菱冷眼瞧着这个惯犯。她早知刘平手脚不g净,平日里做掮客生意,偷侯府的东西倒卖,又在府内高价售卖外头货物,两头赚钱,好不风光。
“贩卖私盐可是重罪。”
“香姐姐饶命啊!”刘平扑通跪地,额头将磕得咚咚响,“小的这条贱命不值钱,可家里七十老母要养,也是迫不得已。”
刘平流下鳄鱼的眼泪。心里却想着自己够倒霉的,怎么就被这丫鬟盯上了。要不是看在她身边跟着几个带着武器的小厮,他早就把这丫头片子解决了。
“家中可有妻子?”香菱突然开口问道。
刘平被她问得m0不着头脑,如实答,“小的是独身。”
三十来岁了连个妻子都没有,可见这人名声是多差,香菱更加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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