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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是喜爱我,又何必与我和离,难不成是想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裴凛玉讥嘲着,言语轻薄,眼中灼热,向他缓缓靠近。
长澜未料会惹他愠怒,心中不免生出悔意,只是刚要表歉却抬眼见他逼近至身前,愣神间又被他推倒压在桌上,背部弯曲抵着桌沿,分外僵痛。
长澜仰头见他面容近在咫尺,不禁心中一沉,侧过脸去。心间忍了又忍:“……我不该自以为是……我向你表歉”
裴凛玉却是哼笑:“晚了”,说罢便伸手解他腰带,将温热掌心探入衣内,用力捻捏他胸前乳首。这身子温暖,与他不知行过几次鱼水欢情,如今单是抚摸便叫他在脑中忆起什么,身体渐热,口干舌燥,欲望抬头。
“嗯……”电流般的刺激窜入脑中,长澜喘息一声,僵硬地挣动起来。
裴凛玉见状将自己腰带解下,转眼捆住他手腕后高举头顶,见他扭动腰身仍要挣扎,心间不禁生出恼怒。只是这恼怒过于奇怪,只得强压着不露于表,轻笑道:“你我虽是和离,可总归有些以往恩情在”,停顿着又是嘲意,“你就不能成全我念你心切?”
长澜顿觉四肢发凉。强忍胸前酸楚,长澜侧过脸不去看他。沉默一番却是叹息:“你我哪来的恩情……以往倒有夫妻虚名,现今这虚名消断……何苦行这纠缠”
裴凛玉自是不听,将他双腿分开又将他亵裤褪至脚踝,接着将指挺入那处窄小。
“嗯……”长澜一愣,忍不住嗓中低吟。内部被细微撑开的知觉传至脑中——竟有隐隐雀跃。长澜反应过来不免自嘲,想他果真自贱,竟对这等戏玩生出欢喜。
那指修长有力极会刮蹭,搅动一番又叫他周身发颤,胸前起伏剧烈,思绪恍惚。
长澜觉到身前这人气息渐有粗重,心知绝无可逃,索性闭上双目,低声喊道:“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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