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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眉心皱得更紧,只是本有慌乱的心却在想起那人半月前独自离去时生出半许不愿,接着似有赌气地哼笑:“救?他本事之大怎要我救?”他有意不去想周离是因他而起,只道心间仍生着长澜的气。
展护听罢顿生愤怒,可惜全身乏力不能指责。“你不能见死不救……”
裴凛玉哼笑,暗想这周离怎就阴魂不散。他并非当真不救,只是料想周离暂且不会杀那人,故转身要先回客栈拿些武器。至于皮外伤……只道长澜又要再受一回苦。
展护见他离开,以为他当真不管,顿时心沉谷底,同时脑中闪过什么,脱口而出:“孩子……长澜怀孕……你不能不救,不……”
裴凛玉浑身一僵,愣在原地。满眼难以置信地再看展护,他却已疼晕过去。
郡主恰巧赶到,见此场景也是一愣。不容她了解原委,裴凛玉便托她将此人安顿后再去官府寻来人去城南荒庙。
裴凛玉心间虽有惊疑,恨不能当面询问,只是毕竟人生地不熟,再如何快步,一时半刻也赶不到那荒庙。
他与长澜成亲八年,有夫妻之实也有数年,况且次次那般里外通透的欢情,怎会不知他为平人?兴许展护是为求他救人编造出口?可若非事实又怎无中生有。
长澜清醒时双手被缚在身后,全身倚靠墙面,腹中隐隐作痛,好在未有大碍。睁眼见身侧有一灰头土脸佛像,四周门窗又皆朽烂布尘,便是猜晓身在何处。房门破烂早不能遮挡,便能瞧见外侧有几人看守。却不见周离身影。
脑中忽忆起昨夜周离带他走时,展护忽然挣扎要救他却被砍伤一事,心间顿生许多愧意——到底是他连累。
正尝试将手腕绳索挣脱,忽有刺耳嘲笑传来:“除非你将手砍去,不然是万万挣脱不掉”。
周离不知从何处出现,眼中笑意甚浓。“这次掰断掌骨可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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