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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想他事事周全,不由冷笑:“你倒是为我着想”,说着又是哼声,问:“那这个孩子你又如何打算?”虽有询问却并非关切,只是想知他又能如何重蹈覆辙。难不成他当真要再负一个孩子?
长澜微笑:“我说过不会留他误你前程,也应该如数年前不该叫你知晓”,同时从怀中掏出玉瓶,将瓶中什么倒入身前的碗后又将壶中温水倒入,行云流水,未有迟疑,“我尚不知自己前程如何,又怎敢予他来此世间”,说罢便将其端起饮入。
裴凛玉见他从容不迫,惊觉那玉瓶装为何物,还未反应过来已是将碗打落,旋即捏住他嘴角将手指探入喉部。
长澜眉心紧锁,面露痛苦,而裴凛玉力气颇大,叫他难以挣动,不一会儿便将入口之物悉数吐出。嗓中干涩疼痛,腹部更有阵阵痉挛抽搐,叫他后背生出冷汗,悲喜不是。
“你若敢再喝这药,下次我便叫你吐上三天三夜,叫你如愿将孩子吐出”
长澜闭着眼缓缓归神,却是假笑:“何苦”。这孩子于外人而言来历不明,他何苦留他受些流言唾骂。
“自然不许”。裴凛玉只觉胸前生出滚滚怒意,双目着火般瞪视他。可他又理不清头绪为何气恼。
“不许,”长澜呢喃淡笑,似从方才多情间抽离回神,“也是,你向来自大从不顾及他人,又怎会知晓我心中愁苦”
裴凛玉愣住,如鲠在喉——他们看似有些情意,可若是真要细究,兴许他与楼中花艺的虚情都比他多上几分。
问他可有顾及?着实好笑。楼中花艺被连掷千金都未必愿有一笑,而他单是回应他一声轻唤都能叫他喜上眉梢,暗自多情。在他心间,长澜确是轻贱如纸,他何来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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